多年后让我回忆起重医,首先跳出来的不是扔满书本占座的自习室,不是散发出恶臭的6舍,不是喷水池上高高站立的伸出五个手指头的伟人雕像,不是北教1楼的人体解剖实验室,而是吃饭这个事。

每当中午和下午吃饭时间,一大帮活跃的男生可以迅速沉静下来,谁也不敢当出头鸟,因为只要谁挺起胸,下面立马就有人喝道:那你说去哪里吃?这基本上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尽管善于冒险的我总结了重庆医科大学吃喝指南,但是一旦提起吃饭这个事,我仍然会茫然不知所措。

我想说的是二食堂,那是一座外观看起来像碉堡的建筑,前后两个门,窗户常年不开,加上里面云雾缭绕,一旦你进入二食堂,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腾云驾雾。里面的空气及其沉闷,混杂着各种焖熟的蔬菜和猪肉味道,以及常年挥之不去的煎鸡蛋味。继续阅读

寸寸微云,丝丝残照,有无明灭难消。正断魂魂断,闪闪摇摇。望望山山水水,人去去,隐隐迢迢。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朝。
青遥,问天不应,看小小双卿,袅袅无聊。更见谁谁见,谁痛花娇?谁望欢欢喜喜,偷素粉,写写描描?谁还管,身身世世,夜夜朝朝?

                                   ——贺双卿 (清)

 
清人秋梦云在《绮霞轩诗话》里评价道:“连用四十余叠字,脱口如生,灵心慧舌,不让易安,专美于前。”

清末词家黄燮清评曰:“双卿词如小儿女,哝哝絮絮,诉说家常,见见闻闻,思思想想,曲曲写来,头头是道。作者不以为词,而阅者亦忘其为词。而情真语质,直接三百篇之旨,岂非天籁?岂非奇才?乃其所遇之穷,为古才媛所未有,每诵一过,不知涕之何从也。”。

清人丁绍仪在《听秋馆词话》中写道:“双卿生有夙慧,嫁给金坛周姓樵子,家无纸笔,所为诗词悉芦叶写之。”继续阅读

我的童年一片混乱。所有的记忆发生在一座古老而破旧的小城,站在高高的山岗可以看到黄色的长江如长蛇般穿行在高山峡谷。整个夏天,你都可以看到拿着蒲扇眯着眼睛光着脚丫的老女人坐在大树下乘凉。隔三差五,就有各种人体艺术演出团跑来占据周末晚的八点档。全国各地的乞丐千里迢迢轮流来城里乞讨。偶尔会有手段低劣的杀人及强奸案件。偶尔会有忍无可忍的工人叔叔集体散步或压马路。偶尔会有无聊的我把口水吐在女同学的书里。
于是,当那个动物展览团来到城里时,引起了城里的人极大的兴趣,以至于原打算展出三天的团临时延长到一个礼拜。展出的最后一天,我父亲突然在饭桌上讲起那个动物展览团。他讲到,那些人像是从福建广东一带过来的,身材矮小却壮实,皮肤黝黑眼睛有神,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他们在河坝沙地上租了一个露天场子,所有的奇形怪状的动物都摆在里面,其中有两倍于脚盆大的海龟,有五颜六色的大鸟,有很粗的蟒蛇,有会骂人的鹦鹉……这些动物虽然奇特,但至少还能从电视上看到差不多的东西。而真正引起轰动的是一个栗色大罐子里装的一个怪物。我父亲讲,那是一个有着人脑袋、蛇身子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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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律师按:本文为转载,作者:琅邪追风赤兔 来源:天涯杂谈 原文点击此处

广州谭静案,疑点重重,再加上牵涉到韩国人,所以成为近段时间热点。网友一边倒的群情激奋,认为广州警察偏袒韩国人。由于缺少必要的内幕资料,这个事还真不好说。下面这篇文章是一名自称是基层小检察官的人所写,颇为专业。另外,可以进原帖顺便看这位检察官的回帖,会有收获的。

『天涯杂谈』检察官来谈谈谭静案,欲知内幕者请进
在下共和国小检察官一只,级别自不够格,跟全国全部357位分州市院一把手倒是都吃过饭,不过人家第二天是否记得我那是另外一码事;级别再高点,就是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了。
  
  浸淫检察界n年,我国司法体系之现状,自诩比坛子上大多数网友所知略多,其积弊不可不除,然非一日可除,除之亦不可心切。
  
  以上为凑够500字而灌水,诸位可自行略过。
  
  谭静案非经我手,案卷无从过目,故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单言二处内幕如左:
  
  1、“量中华之物力,解与国之欢心”问题
  
  说实话,老外在我国超国民待遇甚多,国民崇洋媚外者亦有,然就刑事司法而言,老外未必便能逃得了便宜。继续阅读

刚刚一个朋友给我说,尼采的坟墓要被挖了,因为当地要开采煤矿。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点惊讶,但也可以理解,毕竟生存是第一位的,如果当地居民非得靠开采这块煤矿才能生存下去,那为什么不可以把尼采坟墓移居他处?另外,作为一名伟大的哲学家,尼采留给我们的是宝贵的精神财富而不是他的坟,迁居到别处对尼采的价值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但是搜索了一下相关报道,竟然发现另一些有趣的东西,简要的说,媒体(抱歉我没有看外电,主要是看的国内媒体的报道)对这件事的报道在一个重要问题上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这个重要问题是,当地居民究竟赞成挖墓找煤的做法不?如果当地居民大多强烈反对,而政府或企业强行开采,则是大大的不妥;如果当地居民考虑到经济发展,支持挖墓找煤,我认为是可以的。

但是媒体是怎么报道的呢,《文摘报》刊登的来自《文汇报》的报道说继续阅读

伪医生按:国家确实需要每一个国民来爱,但是,爱国太空泛,窃以为,爱国民更加重要,更具有操作性。

下面文章为转贴,来自天涯杂谈,作者:火车司机的声音 原文链接点击此处

由东航事件说开来:谁来关注一下火车司机
   我是一名火车司机,其实我好早就想到网上来写写我们火车司机了,但由于工作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再一点,本人只是一个工人,文化水平有限,不擅长写作,所以好多话一直憋在心里写不出来,怪难受的。这次网上闹的沸沸杨杨的东航事件,也让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所以决定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请大家多多指导:
  1,培养一个火车司机不容易:
  培养一个飞行员很不容易,航空公司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其实,培养一个火车司机也不容易的事,以前的火车司机大部分是铁路司机学校出来的,文凭是技校文凭,(由于文凭很低,所以只能干一辈子火车司机,很少有提干的机会),也有一部分是退伍军人分到机务段,然后跟车学习,文化素质非常低。(现在不一样了,进单位前要去进修,拿到文凭才能上岗了)
  到单位后首先要给副司机当学员,当学员的时间少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全看个人的天赋了,然后等到单位统一考副司机,考取了副司机后,最少工作2年后才能参加司机考试,而且以往工作中不能出任何事,否则没有考试资格。继续阅读

伪医生按:今天在豆瓣上看到的一篇评论,评的是“三国之见龙卸甲”,我对华语电影一直有一种像这几天爱国愤青抵制家乐福一样的抵制心态,不同的是,我这种抵制心态坚持了很久,并打算坚持下去。让我感兴趣的不是这部国产垃圾片,而是豆瓣上的评论,文风之彪悍,遣词之大胆,语句之扯淡,都可谓令人耳目一新,立马拜倒。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有些话不能说,而这位作者的评论内容却小小的突破了“不能说”的底线,不过他拿捏的比较稳,所以能出现在安然豆瓣上,不过我不敢保证伟大的宣传机构不会河蟹他。所以,趁这篇牛逼闪闪的评论还没有被河蟹之前,推荐大家看一看。下面仅转载第一段,注意,有的地方有“X”以及“空格”字样,是我不得以替换上去的,不然,我的博客也会被河蟹鸟。哈哈。

  在信息封锁的极权社会里,面对前仆后继的弱智国产大片、无边无际的文字垃圾和各种扑面而来没完没了的主旋律,你不能选择,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被我X伟大的宣传机构阉割过的,你可以不看新闻联播,但最多你也就能看看《英雄》,并最终达到和看新闻联播一样的效果,即相信稳定压倒一切,相信我们是多么地需要我X对我们强有力的领导。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怎么做才能保持你那卓尔不群的品味、你那深不见底的思想以及你内心深处尚未被阉割的小鸡鸡呢?我要向你推荐的是我常用的一种方法,那就是过度诠释,它能使你在地狱看见天堂,于黑夜发现阳光,实在是居家旅行、休闲娱乐、老少咸宜的必备良药。比如在看完这部《见龙卸甲》之后,我就没有灰心绝望上当受骗的感觉,相反我感到欣喜若狂,因为经过过度诠释,我发现这部电影原来是一部能够与《1984》比肩的反极(空格)权作品……

完整阅读:过度阐释:一部伟大的烂片

 

上大学以来,我极少看书,难得的几次去图书馆还书,每次都要交超期罚款。买新书的数量大不如中学时代。大学的空闲时间在我看来,应该是不如中学时多了。或者说,中学时代安排很单一,除了上课,其余的自然是自由安排的。而在大学,各种临时出现的事情很多,导致的结果就是无法花太多时间在同一件事上。

扯远了,还是回到买书这个事上来吧。

趁着我还没对读书这个事产生厌烦,得多读点东西来充实下。买书的途径无非是书店或网上。书店不必多说,现在只喜欢西西弗书店。而网上买书,选择的余地还是蛮大的。下面一一列举我最近关注的。继续阅读

很早的时候我就从报纸上看到了“六度定理”,根据我残缺的记忆,六度定理讲的是你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会超过6个人,换句话说,任何一个人,你要认识他,最多需要通过6个人。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理论,作为文科生的我很怀疑它的证明方式。但同时我被这个理论深深吸引。

下面是关于“六度定理”的一个相关概念:上世纪60年代,美国哈佛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米尔格伦提出了”六度分割”(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的理论。简单来说,”六度分割”就是在这个社会里,任何两个人之间建立一种联系,最多需要六个人(不包括这两个人在内),无论这两个人是否认识,生活在地球上任何偏僻的地方,他们之间只有六度分割

我曾经也设想过,如果我要让美国总统小布什认识我,或许很简单。首先,布什曾接见学者余杰,而余杰和成都文人冉云飞是朋友,我要认识冉云飞先生也是很简单的事。看来,只用几个人牵线搭桥,就能认识看似不可能认识的人。当然,任何一个环节的误差都会导致这个“认识”过程崩溃,我探讨的只是理论层面的可行性。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