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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高考大戏落幕了。我也借机回忆下自己曾经经历的高考。

关于考试

每年高考结束后,网民们都会讨论各个地方的高考语文作文题目,今年好像讨论的力度减轻了。
我是2006年参加的高考,至今也有11年了,那年的作文题目是啥早已忘记,甚至一道题目也记不得了。我是学的文科,那年的题目难度适中,做起来没啥压力,时间也够用,考完第二天的文科综合卷出来,校园里人山人海,考生、老师、家长,三五成群地呆在一起,互相询问考得如何。我们班长一脸沮丧,他说考砸了,发挥失常,后来成绩出来后果然没达到平时的水平,之后果断复读一年,并顺利上一本线。

考后的日子

高考结束后的头几天,我感觉无所事事。那时正是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时候,也不知该去哪儿玩,就在家里上网、看电视、睡觉,前所未有的放松。有时候朋友约出去茶楼、水吧打牌,晚上KTV唱歌之类的。其余时间就在家里研究报考学校的问题,那时候身边的同学朋友似乎都很少有出远门旅行的,原因很简单:没钱。

关于成绩和报考学校

6月下旬,成绩出炉。学校机房可以查成绩,但我懒得跑去学校,就在街上找了家网吧查,头一天查成绩网络十分拥堵,前后搞了几个小时才登进去查到了自己的成绩——只比二本线高15分。这个分数应该是我的真实水平,所以也就无所谓惊喜或失望了。

接着就是选学校和专业了。本来我之前着重看的都是文史类学校和专业,比如历史学、汉语言文学之类的,毕竟文科类选择面实在太窄,有的专业又太生僻,但汉语言文学专业几乎是每所文科学校都会开设的专业,这样录取几率大一点。结果,在征求我舅舅意见的时候,将我的选择一票否决了。因为我表哥读的医学院,毕业后混得还不错,所以舅舅指出:应该去表哥以前就读的学校学医。当我翻出厚厚的《填报指南》,翻到表哥的母校重庆医科大学,然后找到文科类专业,就三个专业可选:卫生管理、医事法律、护理。然后我就选择了医事法律这个完全没听过也不知道干啥的专业。

关于谢师宴

不管考得怎么样,我们县城的规矩是要摆谢师宴,而且往往还搞得很隆重,特别是有的父母是单位上的职工,那么会宴请亲戚朋友、单位同事、学校老师以及自己同学,浩浩荡荡好几百人,收到的礼金也是不菲的。谢师宴搞得和婚礼差不多,吃饭之前,浓妆艳抹的主持人在台上深情回顾主角寒窗苦读的十几年历程,配合音乐还有点催人尿下呢。然后主角再在众人的呼唤中款款走到台前,感谢老师的教诲和亲朋好友多年的支持,最后,大家共同举杯祝贺,一直在暗中监视的厨师队负责人通过对讲机向厨房指示:可以上菜了。

我并没有摆谢师宴,家里就小范围地摆了两桌请亲戚们吃一顿,结束。

终于开学了

随后到来的7月份和8月份,仍然在百无聊赖中度过。一直到8月下旬,才想起了应该了解下自己即将就读的学校和专业,然后就在网上搜索了一些资料,包括学校的官网和贴吧什么的,还加了几个新生QQ群,在群里和一些压根还未碰过面的“同学们”胡吹海聊。终于盼到开学,第一天就赶紧和几个网上早已熟识的学长、新同学见面,当天晚上入睡后还被新生群里的同学们给叫醒,一起到学校外面吃深夜火锅,凌晨1点多回来,在男女混住的公寓门口,一群醉醺醺的新人大声吼叫让宿管阿姨开门。

就这样,人生中唯一一个最漫长而且没有作业的假期,结束了。

2008年11月22日,我们几个小学同学顶着寒风走在街上,因为谢老师难得有个小假期,所以约大家出来聚一聚。谢老师几经沉浮,终于修得正果,目前在重庆某警校学习,一年半后回县城做警察。我们在重医外面一家饭店吃饭,喝酒,谈小学时的趣事。下午,转到大学城,在黄老师的地盘接着玩乐。

六年前的夏天,那是一个炎热的晚上,在燥热的教室不停的做习题,到处是飞蛾和小虫,搞得人心烦意乱。我的班主任在教室踱来踱去后突然发言说:只要你们努力,考上重点高中,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大学校门,等你们大学毕业,就能找到好工作,改变命运。我不敢肯定初中班主任的话对我产生多大影响,但现在想起他的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在重医大学城校区,玩黄老师的电动摩托。我骑着摩托,载着谭老师兜风,竟然在重医迷路,绕过被遮住面容的毛主席雕像,我越骑越远,最后只得调头原路返还,黄老师不停的打电话催我们。见到我们后,黄老师急忙看里程表,说道:妈逼的,你们骑了5公里!然后,黄老师和谢老师开车去陈家桥开房,半小时后,我们约在大学城熙街会面。给重师的严老师打电话让她来熙街找我们。小学同学再次会面,我们围着火炉,锅里面煮的是鱼肉,一件又一件有趣的事情被提起,饭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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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时代都有一个适用于大部分人的成长轨迹。几乎是没得选择的,我7岁上小学,长达六年的时间里学会了认字学会了打架学会了骗老师和家长;接着是6年的中学生涯,梦遗和自慰宣告青春期的到来,开始愤世嫉俗,开始被迫学习大量自认为无用的东西以应付几年后的高考,也会暗恋一两个姑娘,也会仇恨一两个同学,也会遇到一两个贪得无厌的老师;然后是大学生涯。还可以预见:毕业后有人考了公务员,有人进了公司,有人自己做生意,有人待业……

大一生活总是最开心的,刚脱离高中的魔爪,不上早晚自习都是那么的幸福,随时可以离开学校出去玩,上课能公然睡觉——唯一的要求是不要打鼾以免影响其他睡觉的同学。在我大一的时候,寝室里还住着一个大二、一个大四的学长,大四的学长是正规票选出来的本校“校草”,以至于本寝室常常人满为患,且多为女生。校草学长周旋于无数个姑娘之中,使得寝室格外热闹几乎是夜夜笙歌。他们乐此不彼的玩“杀人游戏”,玩得太晚以至于我常常在早上醒来后发现对面床上睡着一位姑娘。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所以我那位校草学长总是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感觉。在我看来,女人的好色绝不亚于男人,所以我那位校草学长才会这般得宠。

我的校草学长很会享受他的大四生活,从来不关的电脑发出的轰鸣声让我一度失眠,而不断冒出来的他的朋友则搞得寝室混乱不堪。拿到1000多块钱的水电费账单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家里4个人生活水电气每个月都不会超过100块。继续阅读

昨天,给一位在远方读书的朋友发短信说,有一天我们会不再联系,那会是什么原因?
接到短信后,她思索了很久,说,是时间。无论是什么原因,最终都是因为时间。时间是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变。
我说,能避免那种情况发生吗?
她说,朋友是一种需要与利用的关系,当有一天“需”与“要”不成比例时,友谊就危险了。
之所以会跟她讨论这个问题,是因为我突然感到了害怕,这与矫情无关,从小到大,我们有很多朋友,不论友谊曾经多么热烈,总有些人会被慢慢淡忘,总有些人会让我们失去新鲜感,然后不再来往。我炽烈的爱着我的朋友们,这种爱有多强烈,我害怕失去他们的程度就有多强烈。
张爱玲说她最怕牵手,因为牵手意味着松手。

昨天与何发师兄稍稍谈了下,关于职业方面的。老实说,我现在处于迷茫期,未来好像被一层厚厚的浓雾笼罩。与何发谈话的收获是:我们这个专业就业面很窄;求职不要限于专业;在校应加强各方面能力的训练。

推荐几首歌
1.《通天塔》插曲之:Deportation/Iguazu 搜索这个名字可以下载到。这是一段非常好听的旋律,看电影时就极喜欢里面的配乐,Deportation这个曲子表现出来的流畅感和空灵感让人听着非常舒服,很适合在夜晚安静的环境听。《通天塔》公映之后还发行了一张原声大碟,里面的音乐都是国际一流的大师打造,喜欢的朋友可以去下载,如果没找到资源可以留言找我索要。
2.《海角七号》里面的几首歌。何欣穗-《给女儿》、范逸臣-《国境之南》、范逸臣 中孝介-《野玫瑰》,何欣穗那首歌是日文,最后用了一句中文结束,日文很擅长表现忧伤的情调,在这首歌里还可以听到一种壮烈的感觉。后面两首歌,如果没看过《海角七号》就没必要听了。

七月,又是一个离别的季节,大学时光总是这么匆忙,转眼间很多人都要各奔东西。

今天贴一首歌,名字叫《七月》,送给即将离开校园的毕业生同学。

另外,这首歌有多个版本,但我认为江映蓉老师唱的是最好听的一个版本。下面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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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劳于考试,没法更新博客,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发点牢骚。

时不时的问本专业的同学,大部分对这个专业不满意,很多人表示,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绝对不会选重医。

重医在某些方面很开放,比如基本上不管学生的私人生活,学生公寓男女混住、长期有外来人员借宿、学生私自调换宿舍等等几乎人尽皆知但是无人来管。在某些方面,重医又保守得可以,或许是医学的谨慎让管理层不喜欢太冒险。

我们这个专业,当初进校时大家都被忽悠得晕头转向沾沾自喜,而事实上学校没有任何经验来操作这个专业,传统的医学教学方式,加上低质量的法学教育,加上无所谓的管理学教学,最后再来个本学院老师自编的《医事法学》教程,就这样,一个所谓的新兴的交叉学科牛逼哄哄的出现了。

具体说来:

对我们专业的医学教育资源配额明显比其他专业少(实验课程少或无,理论课程压缩,拉进度现象十分明显),而考试要求又和药学、检验等一样,导致整个学期大家都在紧张的学习和复习医学课程。

对于我们的专业课程——法律,老师们很尽心尽责,我们也认真学,期望能培养好自己的法学素养,然后考司法考试,但是实际的情况是,由于前述现象(医学课程占用大量时间)的存在,法律课程被迫被我们放到了次要位置,每学期平时基本上不看法律书,期末考试时拿一天或两天时间看一下,居然还能拿80左右,这是法学老师体恤我们,勾了重点的结果,但是心里明白这样不行,这样打起来的法律底子很薄弱。

我们在这样一所医学院校读法律,最后拿的竟然是管理学位证。而对于管理学这门课,学校不知从哪儿找了个年轻姑娘来教我们,讲得不知所云、照本宣科,大家也听得十分无趣。期末考试时,老师把1/2的题目都透给我们了,皆大欢喜。可是我没学到任何有用的管理学知识。甚至不如看余世维老师的讲座视频。

拿这学期来说,病理学周六考标本,周日考理论,而周一的时候还在上新课。为了完成教学任务,老师不得不拉快进度,一节课讲几十页,不管我们能不能接受。这样连考试都没法应付,何谈掌握基础医学课程?这样快速的讲重点,然后我们强制记忆以便考试,考完就忘了,又有什么用处?

有个同学已经吃了一个礼拜的安眠药,因为睡不着,这段时间的超负荷复习也使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同学吃不消,中午基本上睡不着,晚上也要很晚才能睡着(天气也有一定影响)。

考试医学课程时,可以看到一个很“正常”的现象:全民作弊。有些夸张,至少我举目望去,都是在利用各种办法看小抄、瞟周围、看手机、听耳机……

听闻重医今年大规模招收文科学生,想想真是害人!

冯老师说,8月8号要开的那个会,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体育party。

我很赞同。

火炬来重庆,据说改了无数次路线,而且越来越偏僻,时间也一再往后拖,直至避开了周末,官方的想法应该是,顺利度过重庆站就行了,务求稳定。为了响应上面的这种主张,学校特别开了会,要求本校学生不得去看火炬传递,看来,这不是我们的运动会,只是某些人长脸的工具。

这使得很多爱国青年心头嘿不舒服,嘿委屈。我注意到这几天很多重庆人都穿了标有“我爱中国”字样的T恤,而卖T恤的就更多了,看来那个运动会确实能拉动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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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食堂二楼新开了家清真食堂,据说味道还不错。昨晚上和老黄刀哥去吃了一次,果然,物美价廉,收钱的那西北姑娘长得也还不错。

话说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饭厅的小二来赶我们,让我们到隔壁的饭厅吃。在这里要介绍下三食堂二楼的格局。之前,二楼有一个小食堂,主要是卖印度尼泊尔兄弟爱吃的菜,现在新开这家清真食堂就紧挨着以前的小食堂的,于是就有了两个饭厅。

按照我的理解,都是学校的地盘,在哪儿吃不是一样,但是那个小食堂借口说他们下班了,就赶我们走。当时没深究此事,我们就到了隔壁的饭厅。

今天下课后又想念清真食堂的葱爆牛肉拌面,约了老黄跑去吃。面好后端出来看到清真食堂为数不多的座位已被占满,于是准备去隔壁的小食堂,里面也有几个人在吃,店小二们闲着无事,在座位上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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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学终于考完了,紧绷的心也松了下来。

为了对付这次考试,准备了各种版本的复习资料,各个年份的期末考试卷,各个专业的内部消息,以及各种版本的小抄,和位置周围的人勾兑关系。同寝室的还有利用高科技手段的,按下不表。

感谢监考老师,感谢一起复习的各位室友,感谢给我安排那么好的位置的支书,感谢坐在我周围的各位同学……

呆在重医的这四年,基本上就是这样,会被每一次的医学考试折磨得神经崩溃。我无意怪罪学校对我们这种文科专业的医学课程要求这么严,只怪罪自己当初怎么报了这个学校这个专业。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