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计 2124 个字符,预计需要花费 6 分钟才能阅读完成。
说明:如对本文有兴趣或者关注本文的后续连载,请点击这里查看随时更新的相关消息。也可在本博客右侧边栏找到“斗蛇英雄传”,点击进入相关消息页面。
第一季•01•楔子
我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我父亲当过最大的官也只不过是本村本组的队长,而我舅舅不得了,他是一艘国际远洋货轮的船长。
所谓船长,并不是对船享有所有权,而是可以在上面发号施令。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施令的职位,得到了我们全家人的普遍尊重,所有的小孩子还在读小学时就被决定了大学的专业,即是船舶之类的。我表哥十分不争气,连本地最差的一个大学都没考上,因此,高中毕业后,直接被舅舅弄到了他的船上,做了一名普通水手。哪知表哥生性顽劣,某次船停在广东某港口装货时,表哥与当地一伙流氓发生口角,如你所知,强龙难斗地头蛇,更何况我表哥的身体也无法用强龙来形容,,结果当然是我表哥英勇负伤,双腿差点没被人砍断。舅舅一气之下,把表哥扔到乡下种田。表哥在乡下,贪吃好玩也就罢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还和本村的村支书的老婆勾搭上了,成为了一对姘头,这是后话。
于是,全家人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在我高考填志愿时,按舅舅的旨意,我三个志愿全填了交通海事类的学校。最后,我光荣的被本市唯一的一所交通大学录取,进入了船舶与海洋工程系。按照我舅舅的安排,我毕业后立马可以到他的船上,干两年普通技工,然后立马当领导,年薪至少20万。就在我父母陶醉于人民币的幻想之中时,噩耗传来,舅舅在从澳大利亚回国的路上,生了场大病,船上的医生没能把他救活……
无疑,舅舅的去世让全家人悲痛不已,连表哥都暂停了和村支书老婆的来往。尤为痛苦的是我,因为失去舅舅这把庇护伞后,我不知道毕业后能否找到好的工作。而且,我是极不喜欢这个专业的。最美好的大学四年时光花在一个我不喜欢的学校里,那种痛苦,想必大家都是能理解的。
第一季•02•军训
开学后前两个礼拜照例是军训。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好几十辆军用大卡车无声无息的开进我们学校的操场上,所有大一新生紧急集合,然后,以班为单位,被赶上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被送到了某个部队。当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下车后,一个穿衣服上有两个杠一个星的家伙用扩音器操着不知哪儿的方言给我们讲事情。完后,在指定的地方领了一套迷彩服以及生活用品,最后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于是我明白,军训开始了。
军训第一天就出现了教官打人的情况,当然,我们都明白,这是给我们下马威,让我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大学生、天之骄子,了不起。打人的教官也颇为无奈,估计是上面的意思,他不过是执行者罢了。打人的表层原因是有个同学站军姿时手动了下。教官逮住机会,立马冲过来,一个勾拳过去,同学应声而倒,接着,教官把那个同学拖到最前面,好让大家都能方便的看到打人的过程。那个同学还在地上挣扎时,教官命令道:站起来!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教官将早已准备好的腿迅猛的踢过去,同学在此应声而倒。当教官玩腻了那些花样后,又开始进行思想教育,让被打的同学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这种错误如果发生在战场上将会引起多么可怕的后果,另外,现在教官打了你,是为你好,心怀仇恨是绝对不允许的也是不应该的。总之,在长达40多分钟的思想教育里,那个可怜的被打的同学肿着腮帮子,眼泪噙了一眶,最后还“自愿”的申请要写5000字的检讨书来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
这确实把我们吓坏了,甚至从打人的当天开始,晚上睡觉都没有再出现打鼾、说梦话和磨牙的现象了。在训练时,更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认真做好每一个动作。而那个被打的哥们,估计教官是怕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念头,反正第二天就给他安排了个“标兵”的职位,专门负责检查我们,这位同学姓黄,我们私下里都称他为“黄副教官”。都说狗仗人势,这位黄副教官第一天还得到大家普遍的同情,第二天走马上任后神气无比,很快被大家恨之入骨,心想,这傻逼,怎么没被教官打死。
总之,男生这边军训十分难熬,每天晚上睡在部队的狭小床上,做了噩梦都不敢出声。据说,女生那边比较轻松,因为教官大多乃好色之徒,其实天下男人都这样的,怪不得他们。由于部队里没有女教官,所以视察女生寝室的光荣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广大男教官的手上,而且还是个肥缺。教官们都喜欢捡夜深人静,女生们都睡着后查寝室。9月份的时候,天还比较热,姑娘们大都穿得十分少,而且被子都只是搭在小肚子上,想来自然是一片大好春色的,黑夜里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看着姑娘们起伏的胸膛,我真怕教官们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当然,这些事都不算什么大事,不过还是让一些贞烈女生受不了,准备去找学校的老师反映。我们学校当初是派了位主任随同来部队的。没想到的是,该贞烈女生敲开门进入主任的办公室,赫然看到里面正襟危坐的人就是晚上来查寝室的禽兽之一,这还哭诉个屁呀。
军训漫长的十四天终于结束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教官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最后一天会操阅兵完毕后的晚上,在部队方面的授意下,搞了个晚会。晚会上发言的人都是经过事先安排好的,稿子的风格千篇一律,无外乎是歌颂部队全体官兵的。到晚会最后,竟然还有几个女生哭了,我不晓得是喜极而泣还是部队安排的。
离开部队也是在晚上,开完晚会的那个晚上,我们再次爬上军用大卡车,在黑夜中回到了久违的学校。
写得不错,有读头。
题目太庸俗,“第一季”太日北。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