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老师有本小说名字叫《18岁给我一个姑娘》,而我的择偶标准是18-22岁(条件特别优秀者可适当放宽年龄)。就在2012这个人心惶惶的“世界末日”年的2月份,准确的说是2月1日,我认识了一位18岁的姑娘。

事实上,从中学到大学,追过很多姑娘,而学校的老师唯一没有教我的课程就是如何把妹,导致操作起来难入法门、欲速而不达,再加上我是童颜的缘故,年龄相仿的姑娘几乎都比我老成,看我没有虎背熊腰的大男子气概,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安全感,于是又折戟沉沙。渐渐的,我对追女生这个领域快要失去兴趣,不由得怀念起万恶的旧社会来,起码有包办婚姻,倒省了许多麻烦事。

话说这个18岁的姑娘,并不是在街上撞见的,而是熟人介绍,这也挺好,有了介绍这个环节,起码直接就可以定性为“谈恋爱”,而不用担心表白的问题。所以听闻有人介绍女朋友,小哥我欣然赴会,那天天气还挺冷,但我的心是热诚的,到了目的地,姑娘早已等候多时,但见身材高挑、长发披肩,正是小哥喜欢的类型,急忙又瞥了姑娘的脸蛋,白里透红,十分水灵,更是欢喜。

春节长假休了差不多半个月,假期快结束前,约姑娘出来压马路,看了一场电影《碟中谍4》,有一茬没一茬地聊天,正月十五晚上滨江路放烟花,约姑娘出来看,天下起了小雨,趁着打伞的机会和姑娘有了亲密接触(搂肩)。由于我工作在乡下的缘故,每周只能双休日回城里与姑娘相见。在等待放假的日子里,只好用打电话的方式解相思之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打完1000分钟甜言蜜语包配额。有一个周末,陪了姑娘一下午后,又和她一起到超市买菜,然后死皮赖脸跟着回她家蹭饭吃,俨然夫妻模样。

甜蜜的恋爱写完了,下面写另外一面。年龄差距从来不是我和她在意的问题,但它却无时不刻不干扰着我们的交往。在本质上,她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小姑娘,和18岁时的我一样叛逆,只对自己负责,不关心他人,拒绝思考很多现实问题,拒绝太早规划人生旅程。我办好了护照,打算与她一起到普吉岛旅游,在她看来,出国旅游的吸引力远不如到网吧上4个小时的网。如果我不打电话,她几乎从来不会主动打给我。我问她对我的真实态度,她则沉默以对,一度令我抓狂。这层关系被蒙上了乌云,使我感觉无比疲惫,就像独自一个人在看不到终点黑暗的甬道里奔跑一样,我期待她抓住我的手一起跑,但她却没有出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几次想分手,结束这名存实亡的关系,却又开不了口。毕竟,我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付出努力的。知道这个事的朋友也劝我,要主动,要有耐心。

交往以来,一种不安全感时刻伴随着我。我们认识的第二天,在滨江路,姑娘说她喜欢一个人来吹风,因为一首歌,那首歌的名字却叫《分手快乐》:想挡挡你心口里的风,你却想上街走走,吹吹冷风会清醒得多。认识的第二个礼拜是情人节,我送了巧克力,姑娘拒收,我坚持送,姑娘又拒收,我又坚持送,姑娘收了。情人节过去这么多天,姑娘也未曾送我任何礼物。情人节当天晚上,我在乡下,给姑娘打电话,她一直在和别人通话中,大概打了40分钟,尽管事后她告诉我只是一个以前的女性朋友闲聊,但无疑让我很不舒服,情人节难道不是应该和男朋友打电话才对的吗?姑娘的QQ昵称叫“最后哭着说再见”,这两天改成了“下一站离别”。凡此种种,都预示着我们不好的结局。

恋爱是两个人共同努力,但交往以来,却只有我在努力,感觉身心疲惫。

这段感情,即便我再珍惜,大概也不得不结束了。

UPDATE:3月3日早上,打电话过去,还是很冷淡的语气,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我终于说出了“我们分手吧”几个字。她简单干脆的回应“OK”,随即,挂机。就在我忙着毁灭一切有关她的痕迹的时候,她打过来,似乎因为我说了分手而愤愤不平,她说“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末了,又加一句“以后我们在街上碰见还是可以打招呼吧”。我说,算了,没那个必要。

by the way: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本博客发布的最后一篇文章,此后博客将无限期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