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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重医的惯例,结合我们学院的性质,免疫学实验只上一次,而且是测血型。
我觉得,但凡是尖锐物刺进身体都会很害怕,我是指想这个东西的时候害怕,其实刺入只是很短的时间。比方说打针,小孩子听到“打针”这个词时就会条件反射地身体哆嗦甚至哭,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宁愿吃药都不打针。而在过去的三次抽血过程,我晕了两次,所以每次看到针状物立马肃然起敬然后敬而远之。
免疫学的测血型实验更让我害怕不已(完全不像医学院的学生),因为据说要用一根很粗的针戳手指,然后挤出豌豆般大的血滴供实验用。我日,十指连心啊……
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要戳无名指,那样疼痛感会比其它手指轻点,而且就算感染也不会涉及到其它手指。
我们那个中年女老师显然是很兴奋地在上面讲,而下面的我们惴惴不安。接着,老师请志愿者上去做示范,我以为不会有人上去然后等着哪个倒霉蛋被老师点到。结果,我们敬爱的敖天平同学静静地走到了讲台,伸出左手,太强悍了……
老师人人性化地说,因为这个很特殊,所以我就不慢慢示范了,你们看啊,我一针扎下去……还没反应过来,结束了,用一试管吸了指尖的血,敖同学微笑着走下来。
于是大家也很兴奋,我跟康哥在一组,康哥先扎我。我伸出手,涂了那消毒液,康哥取出一根针,很专业地给我说,准备好了吗,我扎了啊!
我心里慌乱得很,康哥轻轻地把针靠近我无名指,然后用针使劲往里面挤,我痛得哇哇乱叫,康哥松开针一看,没有戳穿……
于是,康哥再扎,又痛得我哇哇乱叫,还是没戳穿……
连着扎了4次都是一样。这时,我们敬爱的敖天平同学过来,她显然是很有经验地指导康哥:你得拿远点,然后飞快地扎进去,不要用挤的。
我说算了亲哥,我给你扎先。说完一针下去,冒血了,康哥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我的刺激下,康哥又跃跃欲试,周围的群众纷纷投来质疑的目光。康哥说,其实我是怕给你手指头戳漏了……正说着,一针下去,我又哇哇地乱叫,完了我一看手指头,哭丧着说,又没戳穿……
正当群众们纷纷露出自信地失望表情时,康哥抓起我的手说,快看快看,出血了出血了!
我一看,好家伙,真的出血了,康哥赶紧拿吸管吸,敖同学说不够,然后亲自帮我挤,显然,敖同学再强大毕竟是女流之辈,挤半天我的手没再出血,康哥接手后两下就挤出来一些。
然后,我们跑去其他小组看情况,回来时发现,我们两个血液试管被采采同学搞混了,凭着记忆和男人的第六感,康哥随便给了我一支,颇为自信地说:给,亲弟,这是你的!我将信将疑……
最后,测出我的血型是B型,康哥是A型。而更为诡异的是,老黄他们那一组四个人,以前测大家都是O型,结果这次测出来大家都变成了B型……
恭喜你,入错了行,既不是当医生的料,更没有当律师的潜质。
建议你去做政客,也许还有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