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雨

这几天,重庆一直在下雨,而且很大。我穿上了长袖,也抛弃了拖鞋,习惯出门带伞,睡觉一定要盖好被子。

妈的,这是不是夏天啊。

还是鲁迅先生说得对: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重庆的天气。

外面下着雨,于是自然就不愿意出去走动。所以,昨天准备去菜园坝买ASP书的计划落空了。下午在电脑前坐了很久,腰很酸。晚上,陈滔来找我去院办玩杀人游戏,我没答应。玩游戏,一定要跟自己很熟悉的朋友玩,了解得越多,玩得越有意思。吃完饭,坐在电脑前,翻了下ASP教程。接到何发东的电话,让我去院办,玩杀人游戏。不好拒绝。去了。

下着雨,我走出去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拖鞋。想起来,中午回去后运动鞋已经湿透了,换了拖鞋的。

走在积水的学校马路上,天空阴沉,空气清新。路上遇到周云野,我们私下称她为“陈滔第二”,她太像陈滔了。我给她说,我一不喜欢医学,二不喜欢法学。我预料到她会问,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说,父母要求的。

从小到大,基本上凡事都是我自己作主,相当自由。特别重大的事,我才会听父母的。高考完后,我想读新闻方面的或者文史方面的或者计算机方面的,我父母让我学医。母亲曾经是医生,她知道医生收入高。我不好伤二老的心,来这里了。读了一年,没学到任何有用的知识。我给龙倚腾说,我不知道肾脏在左边还是右边。在南昌大学读新闻系的龙兄说:两边都有。我笑了。苦笑

教育的失败是众所周知的,小学到高中,采用的都是“愚民教育”(富人阶层绝不会让穷人掌握真正知识,改变命运,抢夺富人的利益)。学校教的东西,绝大部分都是无用的。陈腐的、政治的、和意识形态挂帅的东西一再灌输给我们。在大学,自己不学点有用的,这辈子就毁了。因为我没钱去国外留学。国外,真的是真正学习的地方。

扯远了。

步行至院办,只见一个环形桌,十来人,玩得兴起。加进去后,我多少还是有特色的,活跃了下气氛。感觉有位女生很不爽我,因为我太出风头了,老是针对我。比如,我说:根据概率学原理,黄总很多次没抽到杀手牌了,所以他当杀手的纪律几率很大。那女生不屑的说:概率都是一样的。发言时,我提醒大家:一个一个发言,不能对话。这是杀人游戏的基本规则,起码要求。那女生又不屑道:又不是开会。我不是小气的人,我没有记恨什么,我只想说,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一向敬而远之。

玩到十点左右,还是比较尽兴。这些人,都不大专业,包括我。记得去年刚到我的寝室,每晚都有杀人游戏,那些人,高手很多,我从入门到精通,就是在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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