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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QQ上意外的和重庆大学广播台的一位朋友聊天,我很随意的给他说,问下曹众威五一节来我这里玩不。他回答说,你不知道吗,曹众威已经休学了,他去北京拍电影了。
我吃了一惊。真是个倔强执着的孩子。
2005年的时候,我意外的收到《萌芽》杂志社寄来的第七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复赛邀请,年轻狂妄的心迫使我毅然踏上了去上海的路。家里竟然很支持,我母亲甚至指出,我的回执上填写文字时字迹一定要清楚工整,要不然人家对我的印象会很不好的。我的父亲把我送到了火车上,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我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背影》,那是纯自然流露的真情。真的。
1
在上海时,我们住在长宁区靠近上海交大的一家叫做“光都”的小旅馆。很不幸,我去晚了,住在一间没有空调的屋子,同室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叫曹众威,来自贵州。第一次独自出门在外,我相当警惕,我跟曹众威没有几句话,只记得他从一个黑包里拿出几个橘子给我,我没吃。然后我们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他说家里本来不同意他来上海的,因为他刚好高三。接着就是参加新概念的家伙们一起在上海街头疯狂的玩。只住了两天,好像,第三天,曹众威给他在上海的一个亲戚打了电话——用的我的手机,次日,他到他亲戚那里再没回来。
当晚,接到他亲戚的电话,说曹众威白天在他那儿了,然后就不晓得去哪儿了,然后问我住在哪里,他来拿曹众威的东西。等了一会,他的亲戚来了,拿走了他的包。
在上海第三女子中学考试那天,天气十分冷,考完后我记得还下雪的,坐邱子立叔叔的小车回到光都,然后我独自买了医保泡面回屋准备解决——考试很不理想,状态很差。正准备泡,邱子立敲了我的门,邀请我去吃法,他叔叔请客。就在附近的一个酒楼,相当豪华,我们三个人随便吃了下,花了400多。
吃完准备和大家一起玩的时候,我发现,一整天没看到曹众威了。
考试完,我们在上海街头玩的时候,好像曹众威来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后来看到刘叶子的一些照片,发现曹众威也出现在上面,约莫他是在场的。颁奖的时候没注意到他,走的时候异常匆忙。
2
回去后是高二下学期,当时我热烈的喜欢着一个女孩,是我们班的宣传委员,负责取信。有一天做课间操时,她给我给了一个厚大的信箱,发信人地址写着:贵州师范大学附属中学高三XX班 曹众威。拆开后,里面是他的一篇很厚的文章,另外有30元钱。他说到,30元钱是他欠我的,因为当初给房钱时他没给那么多。其实,曹众威根本没必要给这30的,他那一晚不住在那里。
痛苦的一年高三。曹众威则考到了重庆大学。其实他最向往的乃是华西医科大学。和曹众威通了几次电话,似乎他过得不错。后来他又抱怨不喜欢“工程造价”这个很热门的专业。
高三毕业,我奔赴重庆玩,特地到了重庆大学城,在炎热的七月,他陪我玩,给我讲大学生活。
然后奉父母之命,我考到了重庆医科大学。十一节的时候,再次到重庆大学城和曹众威玩了下。随后又有一次去他们学校,碰上他正在为社团招新,DV社。
几次邀请他来我这里玩,他都说没时间。
春节时给他发了短信,没有回复。这学期给他发短信,打电话仍然没回复。直到昨天,他的同学告诉我,他去了北京,去拍电影了。去实现他的胶片梦想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很难过,我说,拍电影是他的爱好没错,但是不能丢了主业啊,重庆大学工程造价专业,这么好,毕业后找工作肯定没问题的。我说,曹众威太冲动了吧!
后来想了下,人生俯仰之间,不过六七十载,与其为了生存而从事不喜欢的工作,不如干一番自己真正喜欢的事业。曹众威的选择看来也是没错的。
更新:终于通过校内网联系到曹众威了,感谢神奇的校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