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武藤兰 [转]

在我常去的一个论坛看到的,写这两篇文章的人太强悍了。本着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想法,特转到我的博客。需要说明的是,武藤兰没有死,她还好好活着。一切宣称武藤兰女士死亡的消息都是不真实的、是小撮人别有用心的举动。

如下:

 

昨天桃子小妖告诉我:武藤兰去世了。我问:她是谁?桃子说:人民艺术家!我说:不认识,没有兴趣。
晚上上网的时候,在论坛里很多男人在痛哭流涕地追念武藤兰,我才忽然回忆起她来,一个伟大的、德艺双馨的人民艺术家、劳模、三八红旗手、斗士——武滕兰女士。
我跟武滕兰女士并不熟悉,只是在影片见过她几次,就是这寥寥的几次,已经让我深深地为她的艺术献身精神所感动了。武滕兰女士是个名人,大部分男人特别是大学男生都见过他,江湖上盛传:为人不知武滕兰,看遍A片也枉然!可见武滕兰女士是多么地受人民的喜爱。
可是今天她却离我们而去了…诗人们为她写下了《 武藤兰息影之水调歌头 忆兰兰》
  才去小泽圆,又隐武滕兰。
  众士扼腕叹息, 无语泪难干。
  无愧三八大旗,绝对杰出青年,求无私奉献。
  二百一十二部,一年难看完。
  
  长濑爱,高树亚,岛爱饭。
  谁能笑傲江湖,唯我武滕兰。
  不提豪爽3P,莫道消魂口技,最爱上下船。
  神女如无恙,何时再出山  
  
  风流作家为了写下了如下悼文:
  
  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
  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
  当斗士武藤兰躺在床上(有时是桌子什么的),表情痛苦的承受外部的压迫,我们却觉得她的高大。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武藤兰躺下了,千千万万的同志们的口口口站起来了。(说明:如果对留空的伟大含义不能深刻理解的,请参考《废都》)。我们满怀激情的,跟随她念着,呀吗爹。多少年了,我们都陪伴着她闯过来,经历了艰难险阻、血雨腥风。
  天下AV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
  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
  只叹江湖几人回。
  
  但是现在她离开了!!!是的,她离开了她为之奋斗的AV事业。她的背离,让我出离的愤怒和悲哀。
  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
  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
  AV中的武藤兰,虽然是虚拟人物,她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现实中的武藤兰,虽然活着,但她离开了AV,对我们她却是死了。
  
  下笔到此,悲不自禁,遂仰天长啸,弹剑作歌曰: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歌罢,泪眼朦胧间,依稀见得,武藤兰,她轻轻得来了,又轻轻得走了,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衣服。  

  
  某男性评论家指出:
  什么是艺术
  这就是艺术
  它从人的源头开始探究
  什么是艺术家
  她就是艺术家
  一直不懈努力着,为了全人类共同的性福。 
 
 另外一位年轻学者指出:
武藤兰女士是真正代表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的。
还有一位青年学生表达了她对武藤兰的哀思:
……年轻的时候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感谢武藤兰陪我度过那些寂寞的夜晚。还记得十六岁时从地摊上第一次买到她不知名的片子,在那个闷热的夏夜那个少年大汗淋漓惴惴不安。然后时光飞逝,武藤兰不再青春。她静静隐退了,后来者是成千上万的AV少女,更火辣,花样更多,在这个上床和吃饭一样随便的年代,谁还记得那个曾经的AV 皇后呢。 她的职业并不高尚。但是和宋祖英彭丽媛之类真正的妓女相比,我愿称她为人民艺术家。
向武藤兰寄上纯洁的哀思,愿她在天国宁静安详。……  
根据知情人士介绍:人民艺术家武藤兰是累死的,她出道还不到三年,其中一年就接拍了二百多部AV,是被资本家残酷剥削死的!这是多么让人伤心的事情呀!
  武藤兰毕竟已经离开了,她未走完的路还很长,我们深深地相信:一个武藤兰倒下去,会有千百个武藤兰站出来。在AV的旗帜下,让我们继续前进。 
 呜呼哀哉,伏唯尚飨!人民艺术家武藤兰女士千秋! 鲁迅版的:

公元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就是我早上准备买两个肉包结果发现少1角钱后来只好买了一个肉包一个菜包所以早餐吃得比较不尽兴的那一天,我独在XX色情网站徘徊,遇见某君,问我道,“你可曾为武藤兰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还是写一点罢;你不一直很爱看武藤兰的片子的吗。”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看过的AV,大概是因为往往过于SM刺激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火暴,然而在这样的脱销情况下,毅然预定了AV全集的就有她的片子。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两百多部经典AV,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医院人士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六月二十三日也已有一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我在二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狼友在论坛怀念她的事;
  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在大阪医院,一位女优离我们而去,而武藤兰君即是那位。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医院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武藤兰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医院病房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隔壁病房患爱滋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医治不了,简直是医疗事故,因为身体上还有打针的伤痕。
  但医院就有令,说她们是不治身亡!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感染爱滋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武藤兰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
  自然,看病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
  但竟在医院病房挂水了,从手背部入,斜穿静脉,已是极大的疼痛,只是还能忍住。同去的XX甲君想扶起她,挂了四瓶水,其一是葡萄糖,立仆;同去的XX乙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挂水,针从左手背入,穿静脉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护士在她臀部及臂膀部猛打两针,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武藤兰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XX甲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XX乙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盐水瓶的狂挂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医生的屠戮妇婴的伟绩,护士的惩创病人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日本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医院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院方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日本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日本女优的AV,是始于前几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病房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日本女优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武藤兰君!
  六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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