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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我出生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感冒。

7月初,不知啥原因突然就流鼻涕加上咳痰、喉咙痛,很典型的上呼吸道感染症状。因为自诩大学是学医的,就自配了感冒药吃,吃了几天后症状仍然还有喉咙痛,而且干燥。需要随时喝大量水。

持续一个礼拜后,症状变成了喉咙干痒,和咽炎的症状差不多,只要一吹空调就会痒得难受,需要咳几下才舒服。家里人都建议我去看医生,我没去。一来,我认为身体本身有免疫力,需要时间来慢慢调适,二来本地医生的医术并不高明,我都能猜到本地医生看我这种病症的方法:

门诊医生花30秒问主诉——开单子查血常规——开一堆中成药

查血是个好东西,但其实不查血我都知道自己白细胞、淋巴细胞什么的肯定异常。但我接受不了的是吃中成药。我并不是个彻底的反中医者,但我就是很抵触吃中成药——每次看到中成药的说明书上写着的“不良反应:尚不明确;禁忌:尚不明确;药理作用:尚不明确”这样的话语,我就觉得吃中成药完全是碰运气。

鉴于谈中药和西药很容易伤感情,这里就不展开谈了。

干咳了3个礼拜后,老婆给我买了一瓶京都念慈菴。这玩意儿近几年在电视上砸了很多钱做广告,导致我对它一度很警惕。打开一闻,不是我喜欢的味道;鼓起勇气喝了一口,难受的要命。之后再也不敢喝了。
由于晚上睡觉干咳很扰民,我不得不到药店买了一盒银黄颗粒(我这个不坚定的反中医者又要被嘲笑了),吃了几次,并没有任何好转迹象。

7月底,也就是差不多前前后后四个礼拜后,在不经意间,终于感冒痊愈了。对此,我只能说,现在身体的免疫力,哪能跟高中和大学时比呢,接受自己慢慢衰老的事实吧。

晚上11点40,一身汗水的我骑着自行车回到亮着微弱路灯的重医,在4舍楼下,费劲一步一步把车抬到5楼,每上一步台阶就感觉累到再也没力气,不过,这种劳累是运动后的体力不支造成的,而不是像昨天那样因感冒而全身乏力的累。

说到感冒,真是吓了我一大跳。由于这段时间仍然是甲流感的敏感时期,谁要有个咳嗽什么的都要悄悄的咳,生怕别人听见后躲得远远的。但昨天早上我洗完澡后一直喷嚏不断,而且流鼻子,进而头晕乏力四肢酸痛,顿感大事不妙,睡了一上午,中午起来测体温,发现已近38度。吃了颗阿莫西林后无缓解,心想这事不能再瞒了,万一我是甲流感瞒着不说,传染了别人,到时候检察机关起诉我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怎么办?下午2点,主动去校医务室说明情况,医生大概问了下情况,就断定我是普通感冒,让我吃药,休息。回寝室吃完药继续睡觉,睡到晚上10点多测体温仍然接近38度。我迷迷糊糊的想,完蛋了……今天早上醒来,体温降到37度以下,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继续卧床休息,直到稳定体温。

晚上,突然想骑车,理由是:出一身汗会好得更快一些。准备出门时看到车队的群里召集夜骑南山,于是直接杀到集合点。从奥体中心出发,经长江大桥复线桥、烟雨公园、洋人街、上新街,在上新街休息时开始计时,爬到目的地老君洞共花23分钟,路程在3.2公里左右没注意记具体数值,中间休息两次,总共花去25分钟,算很偏后的。在老君洞休息时,大行折叠车行的老板追风骑着公路车上来,看其码表,只花了10分零50秒,叹为观止……

下南山,坡陡车多,捏刹车捏得手疼,心想以后有钱了换车一定要换个碟刹的。最后,跟随车友们经鹅公岩大桥回到重医,不表。

回到寝室后赶紧换下被汗水打湿的衣服,害怕再次着凉。出过一身汗后感觉确实舒服多了,相信体内的病毒也随着汗水排出来了吧……就算我感冒复发,其实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可以警示大家:感冒后不宜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