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会现场


发的徽章

前段时间参加了一次母校重庆医科大学校友会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校友分会代表大会,听起很拗口吧?其实就是重医下面二级学院的校友会成立仪式。

首先说下我的专业——公共事业管理(医事法律方向),这个专业在重医存在了12年,然后在2017年左右彻底消失了,成为了一段历史记忆。想当年,作为医事法律专业第二届的学生,我们还是志存高远、信心满满的。因为医疗纠纷属于每个医院都必然面对的问题,但懂医学的不懂法律,懂法律的又看不懂医学那一套,导致能处理医疗纠纷的人才极为稀缺,我们专业就应运而生了,开设类似专业的,当时全国不超过3所学校(印象中就是泸州医学院、福建医科大学以及我们学校有)开设这个专业。我们上课用的很多教程,都是本校的教授自己编写。继续阅读

经过昨天晚上的聚餐,我就已经成为一名“准毕业生”了,虽然还有许多程序上的事项尚未完成。

我们的毕业聚餐准备比较匆忙,最开始只是班上号召聚餐,因为18号论文答辩结束,大家都在学校,学院里3个班都定在了18号晚上,学院老师知道后表示支持,并同意赞助一部分资金,于是,统一到某火锅店集中进行。三个班的学生共来了100多人,阵仗还是很大,学院领导和老师非常耿直,基本上都到齐了。

刚开始大家都很拘束,纷纷埋着头吃菜,我们是自助火锅,吃的喝的都不限量,什么鸡爪子、嫩牛肉、毛肚鸭肠纷纷往锅里送,我刚往里边下了几串羊肉串,转眼江子就捞起来啃,我问好吃吗,江子说好吃就是有点绵。接着到菜品台选了些动物内脏过来,很多都叫不上名字,人体解剖学没学好哎。

这家火锅店实在太不给力了,只抬了一箱饮料过来,我才拿了两瓶1.5L装的,然后就没有了。饮料没有了,只得换啤酒,这意味着:今晚的啤酒大战开始了!开了第一瓶啤酒,同桌的兄弟们互相碰了下,尚在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范畴,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提着筷子还在锅里不停地捞老肉片。由于我们桌在最角落,所以我不大清楚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不停的欢呼声,紧接着,我们敬爱的冯院长提着酒瓶子过来了。冯院长为人真诚厚道,深受师生喜欢,于是,我义不容辞的陪他喝了一杯。继冯院长之后,学院的各位领导和老师轮番上来,挨桌喝酒,大厅的氛围立马被引爆。放开了拘束的同学们,再也不顾锅里还煮着的金针菇与脆皮肠,而是人手一瓶山城啤酒,逢人便说:这4年都没好好喝过,今天一定要喝痛快!

我的酒量还是幼儿园水平,不敢恋战,只好拿着相机上蹿下跳,只为捕捉各位同学自然流露的一面,顺便和仰慕已久的女同学合影。不少男同学抱着和我同样的想法,迅速从酒桌退出,寻找有空的女生开始合影。在写这篇博客之前,我再次回顾了一下昨晚聚餐的照片,综合了几个相机近千张照片我发现:静哥太厉害了,太值得我们学习了,丫整晚几乎和全系各个班漂亮女生前十名都合影了!

尽管男生喝酒必须摆出当仁不让的强硬姿态,但我班女生酒量似乎更胜一筹。平时看着挺乖巧善良朴素的小姑娘,今天仍然笑眯眯的提着酒瓶子碰到人就说,“我们随意喝喝嘛”,在未征得对方同意的情况下,她们就仰着头,整瓶酒灌下去,都不带打嗝的,搞得对方十分被动,只好也照样一瓶就下去。许多人喝多以后开始哭,哭着哭着就能感染旁边的人,于是哭成一片,好似黄河决堤。

去年在永川见习半年,要走的头天晚上也是两个班的一起喝酒,喝到后来,以班长为首的几个女生当场倒下,就近送到了我们见习的重庆市第二人民医院急诊科。今年则非常文明进步,坚决不给学校的附属医院添麻烦,酒量差的都吐在了火锅店,酒量好的,都是回寝室后吐了才睡觉。散场后,还是有不少男女烂醉如泥,我们稍微清醒的,就扶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回学校,那条很近的路,那天晚上感觉确是那么的长。

再过几天,领了毕业证之后,大家就要真正的各奔东西,希望我们彼此都有一个美好前程吧。

附送三张照片如下(其他同学的照片不方便发在这里,请大家谅解):

前两天看到一条新闻,主人搬家已半年 3条狗还在原址等,说明狗很忠诚。前段时间还有部电影也很火,叫《忠犬八公》,也是讲狗的忠诚令人感动。虽然我从小长在农村,但家里面只养过一条狗,而且还是在我极小的时候。我隐隐约约记得有天早上起床后听大人说狗死了,深夜时被人用猎枪打死的,估计是强盗干的。那条疑似用生命捍卫了我家财产的狗,在它死的当天就被家人大火烹饪,吃着狗肉,我心里别提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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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天气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反正我是极不喜欢的。拿现在来说,每天3到8度的气温,似乎不冷,但总有鼻涕挂着不时要猛吸一下。一下雨就冷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到海南岛买套按揭房。

在这个令人讨厌的冬天里,我每天朝九晚五……实习。李白老师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要说的是,冬天起床比蜀道还难。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又要冒着寒风步行十分钟到1公里外的地方等公交,那条公交线非常拥挤,坐到位置是根本不敢奢望的,看到满满一车人艰难的开过来,只祈祷能够顺利上车,一向喜欢超载的司机都会很无奈的说,坐下一班吧。在实习的单位无所事事又忙碌无比,自从我们这批实习生到来之后,单位里的老师喜笑颜开,费神费力的事情可以完全交给我们了。下班从单位回来,感觉很疲惫,推开门正想好好休息下,不料,隔壁寝室的哥们开始唱歌——

我们隔壁寝室新开了一家KTV。据我所知,隔壁寝室的哥们还有一年才毕业,但似乎他们对离别的伤感比我们这帮即将毕业的学生还厉害。这学期伊始,他们就搞了无数次饭局,每饮必醉,回到寝室后就开始哇哇哇地吐,于是,在走廊上,在厕所的便池里,可以看到这帮哥们吐出来的啤酒以及啤酒里带着牙印的五成熟的毛肚鸭肠金针菇——这完全是英式贵族吃法啊。

我一直对喝酒深恶痛疾,不巧的是,找工作时面试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酒量怎么样?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一般吧,可以锻炼。我同学则很专业地回答:白的还是红的?我不知道那些拼命劝人喝酒的人是什么心态,在我看来,酒量大就仅仅表示能喝,与豪爽没有任何关系。相反,我认为不计后果的喝酒是鲁莽行为,就像几个人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中间站着看谁胆子大一样。去年6月底我们结束在永川的见习,班上组织聚餐,那天晚上不管是高兴的还是郁闷的,都喝了很多,最终的结果是:倒了至少3个女生。我在一楼寝室,只见一会儿又有一群男生背了人事不省的女生往医院跑,一个接一个,最严重的几个女生,被送到了急诊部抢救,然后大家又开始凑钱去缴费。这,到底有个什么意思啊。

话说隔壁的哥们天天晚上喝酒回来就唱歌,我琢磨着丫们是在KTV没唱过瘾,大家都知道,唱KTV的时候一群人抢着去点歌,霸占着点歌电脑不走的人比比皆是,好不容易凑上去点了自己最喜欢的若干首歌,又被后来的朋友把他自己的歌设置了“优先”。就算你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轮到你点的歌出场了,结果一群哥们非常肯定地大声叫道:潇洒哥,你的歌来啦——当然,你肯定不是潇洒哥,你最多是拉风哥或者励志哥。说到底,唱KTV图的是一群人一起乐的气氛,如果谁非要独唱一首个性的歌,肯定会冷场——除非唱得确实牛逼。笔者就曾经点了首陈绮贞老师的《表面的和平》,最后受不了大家的异常安静而放弃了。所以,隔壁哥们为了弥补在KTV里不能挥洒自如地发挥的遗憾,就决定回到寝室欢唱,开着音响跟唱,唱着唱着就好像自己是原音,全然不顾隔壁的我们的感受。

在2009年之前,本校F栋是广大适龄青年男女最向往的学生公寓,本人有幸在F栋住了两年多。后来的事情大家肯定猜到了,F栋改成了纯女生公寓,笔者于是搬到了4舍。4舍其实也是一栋具有男女混住光荣历史的宿舍,虽然名义上现在已改成了纯爷们宿舍,但是……每天仍有大量女生赶来这里与情人汇合、然后做他们爱做的事情。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两个人相互偎依,利用物理学摩擦生热的原理做一些好玩的运动其实是非常适宜的,笔者也是非常赞同的,绝无怪罪之意。只是要提醒一下学医的同学们一定要加强《妇产科》等专业学科的学习,千万不要犯下面这样的错误:

误读"一次一粒" 女子半月吃50粒避孕药中毒

昨天(12.31日)出街的《南方周末》主题是“十年”,站在2010年的时间点,回顾了十年来这个国家的一些变化,向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或媒体致敬。

看完报纸,我也稍稍回忆了一下,这10年是我人生中既特殊又平凡的时段,它涵盖了我的中学六年及大学四年,它也是我迅速成长的10年。能够记起的以及我认为对我自己比较重要的事情如下:

2000年——进入寄宿制学校读初中一年级。首次脱离父母进入陌生环境,在委屈中学会学人相处。结实第一位互相依靠的朋友,不久反目。对电脑产生浓厚兴趣,每周按时去网吧。

2001年——无心学习,在“坏同学”的影响下,同时学会了打手枪和看小说。大规模地接触金古温梁黄,在厕所的昏暗灯光下如饥似渴的阅读《天龙八部》。学校频繁的群体斗殴。

2002年——加入了贝塔斯曼书友会、卓越书友会、环球书友会。节约生活费来买书,阅读范围从武侠小说扩展到中外经典文学名著,以及李敖、余杰等。喜欢上一个姑娘,好不容易姑娘对我有回应时,我害羞地逃避。给校报频繁投稿,被发表。有作品发表在市内杂志,虚荣心膨胀,着手做文学网站,因资金问题被迫中断。

2003年——非典爆发,被“囚禁”在学校。,大量时间花在看书、练笔及上网,学习成绩由前列跌到中下,恶补一阵后,勉强考上县重点。知道韩寒,并崇拜之。在字典扉页写着我的目标:北大中文系。

2004年——高一,有幸遇到对我胃口的语文老师“熊云”,熊老师的赏识让我第一次对学习主动产生兴趣。文理分科,毅然选择文科。继续不务正业地买各种书来读,写下不计其数的现在看来十分幼稚的“抽屉文学”。

2005年——给《萌芽》杂志投稿,参加新概念作文赛,意外收到复赛通知。独自坐火车赴上海参赛,在严寒的冬天认识一些来自五湖四海的特立独行的文学青年。拿到二等奖,上海之行成了旅游。回学校与人创办校园杂志,兼任班长、杂志主编、网络中心学生网管。学习成绩下滑。

2006年——在高考重压下,开始专心学习。喜欢上班上一个姑娘,她对我始终保持距离,让我险些无心学习。未上重点线,在家人的要求下报读并不喜欢的重庆医科大学。疯狂玩耍的大一时光。

2007年——大量业余时间花在网络,花费心血建立的网站带来了小小的经济收益。与人合作,赚得人生第一桶金。大学首次挂科。开始独立博客。

2008年——陆续到几个喜欢的地方旅游。极少看书,极少写字。关闭名下所有网站,仅保留博客。

2009年——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学习半年。买自行车,骑行近2000公里。司法考试差2分过线。找工作,频繁坐火车到各地笔试面试,拿到人生第一个offer。

“我在一所医科大学学法律,最后拿到了管理学位,那么,我到底学的是医学、法律还是管理呢?答案是:以上都不对”——从今天开始,我像祥林嫂一样,逢人便诉说我的遭遇。大学读到今天,我开始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用人单位通常都有专业的要求,虽然我同时学了医学、法律和管理,但拿的学位证是“管理学学士”,所以要求医学和法律专业的职位都无资格。

申明:下面的故事来源于古代的野史,纯属古人虚构,文责由古人负,请有关部门不要对我跨省、跨校、跨专业、跨班、跨寝室、跨床追捕!

本年度朝廷招考,有一职位要求“公共管理类专业”,草民寻思:本专业叫做“公共事业管理(医事法律方向)”,是属于公共管理类的,应该符合报考条件吧,于是,填报之。次日,与有司联系,有司告知:公共事业管理属于公共管理类,公共事业管理括号医事法律方向因为不在专业目录上,因此不属于公共管理类,草民没有资格报考该职位。这下,草民崩溃了,因为这就意味着,草民的专业被变成了“公共事业管理括号医事法律方向”,很明显,朝廷不会有任何一个职位是招这个“专业的”。它间接宣布:草民我与朝廷招考无缘。

正所谓:殷鲜一相杂,啼笑两难分。

生活是这样子,不如诗

这学期,我们离开生活了三年的重医袁家岗校区,来到90公里外的永川区见习。

情人节那天,校车把检验系拉来陪我们,而不少提前发育的同学纷纷坐车回重庆与伴侣团聚,一下子,这儿少了很多人。那天,静静老师一大早就喊我出去骑车,中午回来发现脚磨了几个泡,走路时痛得呲牙咧嘴的。

在这边,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问了很多人都是10点钟以前睡觉,早上7点起床一点也不困难——这是因为……没牵网线……要是在重医,睡到自然醒肯定是下午了。所以星期一正式上课时,大家都去得很早。第一堂课是检体诊断,老师讲得很不错。临床科目就是这样的,老师可以结合具体的例子来讲,比如说检诊老师讲的一个17岁少女蛛网膜下腔出血致死的案例,讲的时候,我们那下面160多人基本上处于鸦雀无声状态。三节课后紧接着是传染病学,那个男老师开门见山的说:我普通话说得差,就用四川话了哈。还没等我们回答,老师马上说:好,既然大家没意见,那我就说四川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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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医生按:下面的文章是中国人民大学的张鸣教授所写,在我的印象中,张鸣教授是一个敢于挑战体制内权威的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鲁迅先生说过,暴君治下的臣民,往往比暴君更暴。对于中政杨帆事件我以为,这样可怕的教授产生于体制内,而学生又不得不面对某些比体制内本身还恐怖的教授。这是国家和人民的悲哀。言多必失,请诸位看官欣赏张鸣教授的文章吧。

奴才主管的威风

                                    张鸣

    这些天,有两个名牌大学教授对学生耍威风的事件,被曝了光。其中有一位我还认识,名头很大。这样的事情,对我这个圈内人来说,可以说一点都不稀罕,教授对学生动粗口,破口大骂,甚至拳脚相加,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说实在的,尽管教授在社会上还有点虚名,但在大学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地位,连开车和做饭的师傅,都不大会把教授当个菜,进机关办事,低声下气地说上三遍,不一定会有人理的,除非你的教授头衔上,还有着什么长或者主任之类的官衔。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