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冬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重庆:我杀人了?

2005年,我大三。

11月底,重庆的温度是13°C左右,即使是晴天也会冷得身子自动卷缩成一团,下雨天自不必多说,冰冷的雨水一沾到身上就直刺入骨,手脸都冻得通红。

虽然天气如此之冷,我还是坚持跑步,天气好的时候操场上会看到稀稀拉拉的情侣搂在一起悠闲的散步或者旁若无人的接吻,而这个季节时常是天气恶劣到让情侣们都望而却步。那天傍晚时却是下了点雨,天黑得比往常更早。吃晚饭,照例去新教上自习,上到中途竟然睡着了,后来一个激灵醒来,教室里就我一个人,一看表已经10:40。收拾好书包,犹豫着是不是要去跑步,咬咬牙还是决定去,虽然在踏出新教大门的时候已经后悔了。

外面凛冽的风吹得人直哆嗦,我抱着手低着头向着操场走去。这些天操场晚上都没人管,不仅没人关门,也未开照明灯。我将书包放在看台上,眼镜取下来小心地搁在书包上,然后开始跑步。跑了4圈,累得不行,慢慢的在人工草坪上走着,喘着粗气。走着走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因为没戴眼镜,看不大清楚,眯着眼睛看了下,才辨别出来是个人,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黏糊,举起来一看,满手是血,毫无疑问,血是脚下这个人的,血温温的,那个人倒在草坪上一点动静也没有,隐隐约约我似乎看到有把匕首插在他胸口,一摸,果然是。

我吓坏了,跪在那里不知所措,过了不知多久,我狂奔向看台,找到自己的眼镜,一边大喊:出事了!出事了!过了一阵,巡逻的保安才听到,一束强烈的手电筒光照到我身上,我用手挡住眼睛,尽量镇定的告诉他们:操场上有一具尸体。保安也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然后,一个保安去查看现场,另一个保安用对讲机呼叫保卫科。我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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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爱枣报的爆料,侯佩岑老师曾在台湾金曲奖上大扔Bra,成为一个传奇。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污蔑,肯定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不明真相的群众意图毁坏侯佩岑老师在广大人民心中的清纯形象而故意捏造的。

胡适老师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于是我找了下,结果证实居然是真的。

06年台湾第17届金曲奖上,侯佩岑老师与哈狗帮老师一道,大唱《我爱台妹》,唱到最后,哈狗帮老师一边大叫“奶罩”,而侯佩岑老师果然毫不犹豫的把奶罩扯下来扔给哈狗帮老师,哈狗帮老师得之后high得更加厉害,迅速带动了全场气氛。

为了让大家更加方便的批判台湾的腐朽文化,特意找来当年的视频,大家请看:

更新:该视频已经被优酷网删除了。

国内网友请客这里(感谢Akay提供土豆网视频链接)

[flash::http://www.tudou.com/v/jT37ma-eHWg::400*300]

海外网友请看这里(感谢fafall朋友提供Youtube上的视频链接)
[flash]http://www.youtube.com/v/uObYIUtuwnE&hl=zh_TW&fs=1[/flash]
 

2008年4月29日凌晨1时12分,台湾作家柏杨先生病逝,享年89岁。

柏杨先生一生命运多舛,却显示出强大的、有责任心的知识分子气魄。

先生敢怒敢言,因言获罪,陷于冤狱多年。然而仍不屈不挠,写下大量历史著作留传给了我们,何等幸运?

柏杨先生和他的自画像 中新社发 陈国华 摄

18岁时,在我们那个小县城名为“三味书屋”的一家小书店里,买到了柏杨先生的《丑陋的中国人》。先生洞察中国人性之深,叹为观止;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输鲁迅。

20岁时,于重庆菜园坝书刊交易市场购得柏杨先生所著《柏杨曰》。先生不愿做官方历史家,甘愿当野史学家,真正是“不为帝王唱赞歌,只为苍生说人话”。

先生著作浩如烟海,愚生偶得两本,已受益匪浅。先生居台湾岛,而心系中华苍生,今朝驾鹤先去,苍生之不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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