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人

2008年11月22日,我们几个小学同学顶着寒风走在街上,因为谢老师难得有个小假期,所以约大家出来聚一聚。谢老师几经沉浮,终于修得正果,目前在重庆某警校学习,一年半后回县城做警察。我们在重医外面一家饭店吃饭,喝酒,谈小学时的趣事。下午,转到大学城,在黄老师的地盘接着玩乐。

六年前的夏天,那是一个炎热的晚上,在燥热的教室不停的做习题,到处是飞蛾和小虫,搞得人心烦意乱。我的班主任在教室踱来踱去后突然发言说:只要你们努力,考上重点高中,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大学校门,等你们大学毕业,就能找到好工作,改变命运。我不敢肯定初中班主任的话对我产生多大影响,但现在想起他的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在重医大学城校区,玩黄老师的电动摩托。我骑着摩托,载着谭老师兜风,竟然在重医迷路,绕过被遮住面容的毛主席雕像,我越骑越远,最后只得调头原路返还,黄老师不停的打电话催我们。见到我们后,黄老师急忙看里程表,说道:妈逼的,你们骑了5公里!然后,黄老师和谢老师开车去陈家桥开房,半小时后,我们约在大学城熙街会面。给重师的严老师打电话让她来熙街找我们。小学同学再次会面,我们围着火炉,锅里面煮的是鱼肉,一件又一件有趣的事情被提起,饭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完饭,到重师坐车,严老师为了送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因为急着赶路,黄老师又用摩托把谭老师送去找黑车回沙坪坝。我和谢老师,以及另一个黄老师坐上车,回到沙区。离开大学城,谢老师很伤感,每一次快乐的聚会结束,都会带来失落,因为快乐总是短暂的。

每次这样快乐的活动,都会感到很奢侈,因为我平常都是不快乐的。我读了一个完全不感兴趣的专业,吃力的学着以后根本用不到的医学知识,吃力的学着半生不熟的法律知识,幻想以后可以进医院帮人打医疗官司。对自己专业完全失望,再加上有点自暴自弃的懒惰习性,使我感觉自己糟糕透了。明年大四,就要毕业,课内课外都没学到什么足以拿出去唬人的东西,大概只学会了发牢骚并记录在博客上。看看身边的人,有的成绩好,各种证书拿了一大堆,门门功课优秀还拿奖学金,也有成绩差的,家里有关系,说入党就马上能跳过正规程序入,他们还未毕业就已经被父母规划好了就业路线,剩下的就是少数我这种成绩一般而且家里没有任何关系可利用的人空惆怅。

黄老师是重医的本硕连读,前途不可限量。谢老师功德圆满,一年半后就是正规编制的人民警察。严老师最保守估计能当一名真正的老师,也算不错。谭老师学的专业很不错,可能会在电信部门工作。这一切看起来很好,如果老是怨天尤人,那我所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就会成为现实结果。我现在所能做的,除了抓紧时间努力,也别无他法。事在人为,付出不一定有回报,但不付出就不可能有回报。

深夜10点半,谢老师赶去应酬,我回到学校。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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