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一片混乱。所有的记忆发生在一座古老而破旧的小城,站在高高的山岗可以看到黄色的长江如长蛇般穿行在高山峡谷。整个夏天,你都可以看到拿着蒲扇眯着眼睛光着脚丫的老女人坐在大树下乘凉。隔三差五,就有各种人体艺术演出团跑来占据周末晚的八点档。全国各地的乞丐千里迢迢轮流来城里乞讨。偶尔会有手段低劣的杀人及强奸案件。偶尔会有忍无可忍的工人叔叔集体散步或压马路。偶尔会有无聊的我把口水吐在女同学的书里。
于是,当那个动物展览团来到城里时,引起了城里的人极大的兴趣,以至于原打算展出三天的团临时延长到一个礼拜。展出的最后一天,我父亲突然在饭桌上讲起那个动物展览团。他讲到,那些人像是从福建广东一带过来的,身材矮小却壮实,皮肤黝黑眼睛有神,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他们在河坝沙地上租了一个露天场子,所有的奇形怪状的动物都摆在里面,其中有两倍于脚盆大的海龟,有五颜六色的大鸟,有很粗的蟒蛇,有会骂人的鹦鹉……这些动物虽然奇特,但至少还能从电视上看到差不多的东西。而真正引起轰动的是一个栗色大罐子里装的一个怪物。我父亲讲,那是一个有着人脑袋、蛇身子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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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一万年》剧照

昨天看到学校电影院《史前一万年》的海报,老黄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老黄这个人,在长期的实践中,和无数个姑娘把时间消磨在了学校电影院,后来,姑娘们一个个都成了别人的女朋友,老黄还是同时开着五六个QQ聊天窗口寻觅另一半。于是,买票的事就拜托了老黄。

我这个人,有时候很低调,有时候很高调。上次去凤凰,搞得很多人都知道,得知我们买了《史前一万年》的票,很多人都特地跑来给我说,那个电影不好看。也有说看不懂的。

我想,连《功夫之王》这种垃圾片都有人叫好,那为什么不允许有人anti《史前一万年》?抱着这种心态到了电影院,很给面子没有放广告,直奔主题。故事本身很简单,落后种族依靠英雄和信念保卫了家园,打败了代表着文明的残暴。看完后,觉得还不错,这电影,就只适合在电影院看,不适合下载到电脑看(我保证说不好看的人都是在电脑上看的),那些声效和特技放到电脑上完全就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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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4月29日凌晨1时12分,台湾作家柏杨先生病逝,享年89岁。

柏杨先生一生命运多舛,却显示出强大的、有责任心的知识分子气魄。

先生敢怒敢言,因言获罪,陷于冤狱多年。然而仍不屈不挠,写下大量历史著作留传给了我们,何等幸运?

柏杨先生和他的自画像 中新社发 陈国华 摄

18岁时,在我们那个小县城名为“三味书屋”的一家小书店里,买到了柏杨先生的《丑陋的中国人》。先生洞察中国人性之深,叹为观止;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输鲁迅。

20岁时,于重庆菜园坝书刊交易市场购得柏杨先生所著《柏杨曰》。先生不愿做官方历史家,甘愿当野史学家,真正是“不为帝王唱赞歌,只为苍生说人话”。

先生著作浩如烟海,愚生偶得两本,已受益匪浅。先生居台湾岛,而心系中华苍生,今朝驾鹤先去,苍生之不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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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爱吃樱桃,但是细细想来,好几年都没吃过樱桃了。一来,这玩意季节性太强了,不注意就下市,简直可以叫“稍纵即逝”。再者,6年的中学生涯,都是寄宿在学校,更没机会出去买樱桃来吃。只有看到杂志上精美玲珑的樱桃照片时,馋得口水快流出来。

去年春天想起樱桃后,不知下市多久了,今年就一直在盼,约莫着是3、4月份出来。前一个礼拜听同学说在农贸市场看到有,便三番五次的去寻,却只看到外形和樱桃差不多的小番茄(人称“长生果”)。

今晚吃饭后和老黄等几人沿着石油路-马家堡逛,目睹了大名鼎鼎的石油路红灯区的衰落,快到重医时,转进农贸市场买点水果。突然就瞥见了筛子里的樱桃,老板要5块一斤,结果4块钱把剩下的全买了,哈哈。里面有些已经坏了,但是还有得选择吗,再不买又得等一年了。

牛逼的是,往前走了几步,一个水果摊前赫然摆着一些樱桃,看样子比我买的好很多,有点后悔了。

回到寝室,迫不及待的用水冲了下就开始吃,嗯,有点酸。

诸位看官请看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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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盅里盛的是刀哥买的小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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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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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近一点

 

 

 

伪律师按:本文为转载,作者:琅邪追风赤兔 来源:天涯杂谈 原文点击此处

广州谭静案,疑点重重,再加上牵涉到韩国人,所以成为近段时间热点。网友一边倒的群情激奋,认为广州警察偏袒韩国人。由于缺少必要的内幕资料,这个事还真不好说。下面这篇文章是一名自称是基层小检察官的人所写,颇为专业。另外,可以进原帖顺便看这位检察官的回帖,会有收获的。

『天涯杂谈』检察官来谈谈谭静案,欲知内幕者请进
在下共和国小检察官一只,级别自不够格,跟全国全部357位分州市院一把手倒是都吃过饭,不过人家第二天是否记得我那是另外一码事;级别再高点,就是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了。
  
  浸淫检察界n年,我国司法体系之现状,自诩比坛子上大多数网友所知略多,其积弊不可不除,然非一日可除,除之亦不可心切。
  
  以上为凑够500字而灌水,诸位可自行略过。
  
  谭静案非经我手,案卷无从过目,故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单言二处内幕如左:
  
  1、“量中华之物力,解与国之欢心”问题
  
  说实话,老外在我国超国民待遇甚多,国民崇洋媚外者亦有,然就刑事司法而言,老外未必便能逃得了便宜。继续阅读

十三周的免疫学考试,即将到来的英语四级考试,野心勃勃的准备计算机三级考试,可以预料的恐怖的期末微生物病理病生考试,一大堆试图读完的大师作品……

我快累倒了。

今晚上打算看一看免疫学的书,一大堆中英文陌生名词让我头痛、昏昏欲睡。

转过身,在桌子上发现大一时打着“听英语”的旗号买的MP3,拂去岁月在上面沉积的尘埃,心里竟然有一种考古学家的喜悦。

不知有多少个月没有碰这个MP3了,至少我大半年没看到充电器,随着我有了大容量的相机SD卡兼职当U盘用,所以这个MP3连拷东西的作用都被剥夺了,以至于被忽略在角落。

接上耳机,开启电源,屏幕右上角满格电的指示让我惊奇不已,而随之飘来的第一首歌更加让我无比惊喜。

是瑞典乐队Club 8的《Love in december》,漂亮的女主唱Karolina,慵懒的吉他美妙的声音,Indie-Pop的音乐路线,让我爱得要命。

在这首浅吟低唱演绎的《Love in december》中,浮躁的心终于被压制下来。舒服。

所以,生活中处处充满惊喜,此话不假。

刚刚一个朋友给我说,尼采的坟墓要被挖了,因为当地要开采煤矿。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点惊讶,但也可以理解,毕竟生存是第一位的,如果当地居民非得靠开采这块煤矿才能生存下去,那为什么不可以把尼采坟墓移居他处?另外,作为一名伟大的哲学家,尼采留给我们的是宝贵的精神财富而不是他的坟,迁居到别处对尼采的价值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但是搜索了一下相关报道,竟然发现另一些有趣的东西,简要的说,媒体(抱歉我没有看外电,主要是看的国内媒体的报道)对这件事的报道在一个重要问题上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这个重要问题是,当地居民究竟赞成挖墓找煤的做法不?如果当地居民大多强烈反对,而政府或企业强行开采,则是大大的不妥;如果当地居民考虑到经济发展,支持挖墓找煤,我认为是可以的。

但是媒体是怎么报道的呢,《文摘报》刊登的来自《文汇报》的报道说继续阅读

伪医生按:国家确实需要每一个国民来爱,但是,爱国太空泛,窃以为,爱国民更加重要,更具有操作性。

下面文章为转贴,来自天涯杂谈,作者:火车司机的声音 原文链接点击此处

由东航事件说开来:谁来关注一下火车司机
   我是一名火车司机,其实我好早就想到网上来写写我们火车司机了,但由于工作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再一点,本人只是一个工人,文化水平有限,不擅长写作,所以好多话一直憋在心里写不出来,怪难受的。这次网上闹的沸沸杨杨的东航事件,也让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所以决定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请大家多多指导:
  1,培养一个火车司机不容易:
  培养一个飞行员很不容易,航空公司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其实,培养一个火车司机也不容易的事,以前的火车司机大部分是铁路司机学校出来的,文凭是技校文凭,(由于文凭很低,所以只能干一辈子火车司机,很少有提干的机会),也有一部分是退伍军人分到机务段,然后跟车学习,文化素质非常低。(现在不一样了,进单位前要去进修,拿到文凭才能上岗了)
  到单位后首先要给副司机当学员,当学员的时间少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全看个人的天赋了,然后等到单位统一考副司机,考取了副司机后,最少工作2年后才能参加司机考试,而且以往工作中不能出任何事,否则没有考试资格。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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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束了整整两天的疲倦奔波后,我终于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大半杯水,然后开始敲这篇《诺丁山》的感想。
我从来没有很完整很系统的写过一篇影评,历来的做法是写感觉,印象最深的感觉,我要记下来。

《诺丁山》(Notting Hill)是99年的片子,当时的茱莉亚·罗伯茨已然变老,她扮演的同样是一个快要过气的女明星,那个年纪的女人,对家庭和爱情是最渴望的,就像安娜
在片中所说:

在不久的将来,我的容颜不再,他们会发现我不能演戏,而我将成为可悲的中年妇女,有谁会愿意看过气的名人呢?(One day not long from now,
my looks will go,they will discover I can't act,and I will become some sad, middle-aged woman,who looks a bit like someone,who was famous for a while.)

在诺丁山一家书店工作的威廉,事业爱情双失意,但他的诚实可靠形象,正是安娜这种女人所需要的。王子爱上灰姑娘是童话故事,而公主爱上男仆同样是童话。威廉对这个童话相当怀疑,怕一觉醒来什么都消失,所以才会带安娜去参加妹妹的生日宴会,让亲朋好友们见证这段爱情。我很担心阅历、地位、身份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是不是能够安然的生活在一起;我担心威廉的朋友们在讲恶俗的往事时,安娜会不会感到无趣和恶心;我甚至担心,木讷的威廉会在一个礼拜内把所有能想到的话题全部讲完,然后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安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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