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医生按:张殊凡事件当之无愧的成为2008年中文网络第一件贺岁大礼,随着MOP、百度贴吧等重灾区的删帖行为开始,该事件正式宣布被某些部门接管,在我意料之中的被河蟹。然而,随后一些看似很“正义感”的家伙的言论却让我倍感不舒服,我宁愿相信他们是收了黑金或者脑子发热,而不相信这就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和菜头竟然把网民讨伐张殊凡比作是日寇对王小二,月光后来也改变立场,认为张殊凡也是受害者。好吧,我不啰嗦了,给出我的观点:1,张殊凡不是受害者,而是在为虎作伥。如果没有所谓的网络暴民讨伐张殊凡小朋友,试想她的成长轨迹会是怎样的。为虎作伥是要付出代价的,纵容她不是为她好,而是成功为XXX增加一个被洗脑的人。2,所谓的人肉搜索引擎是部分人所为,请不要把这种行为扣到每一个反感张殊凡小朋友及其类似人物的头上。

 最近忙,无暇多写,把天涯社区的头条帖子转过来吧。我不仅对此文作者敬佩,对把此文设为头条的天涯编辑同样无比佩服。隐藏在文字之后的思想,才是张殊凡事件中得出的宝贵经验。下面的文章为转载,转自天涯社区,作者:big_brother 原文请点击这里查看。按照惯例,下文中部分关键字已经被本人打了马赛克。

 那个很黄很暴力的小朋友应该为恶搞喝彩

「鲁迅箴言」暴君的砖治使人民变成冷嘲,愚民的砖治使人民变成死相。大家渐渐死下去,而自己反以为卫道有效,这才渐近于正经的活人。 世上如果还有真要活下去的人们,就先该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在这可诅咒的地方击退了可诅咒的时代.继续阅读

在找工作失利后,我们总是用“高不成低不就”来安慰自己,或者麻痹自己,或者骗别人结果自己也真的相信了。

然而,在发现其实连“低”的都成不了的时候,真相才大白,哈哈。

好好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让工作来找你吧。

另外,上面的“工作”两个字都可以换成“女朋友”,保证通顺且有道理。

林艺晨:
你好!

早上在整理书桌的时候突然想起你。想起你借给我的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想起我送给你的黑色封面上一个男人头像的博尔赫斯的诗集。

但是我突然惶恐地发现怎么也想不起你名字最后一个字该怎么写。开始时我猜的是“程”,那些日子里我总是喜欢冒昧地叫你“程程”,好像许文强喊冯程程的口吻,但你总是很生气的不许我这么叫。我又猜了“城”或者“诚”,但似乎这两个字有些别扭。我甚至想到了我的姓——“陈”,不过马上又否定了,没有这样的取名习惯吧。记得以前你叫“林茜”,碰巧和香港的才子梁伟文的笔名同音,后来你执拗地把自己名字改成了“林艺晨”——对,早晨的晨,我终于记起了!并且怂恿我也去改名字。我始终无法做到叛逆如你,所以至今我还是叫做陈华。现在,我更加不敢改名字,害怕有一天你给我寄信来却找不到收信人。继续阅读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其实,不光老人言,只要不是仇人说的话,都应该过一下心的。比方说,还记得8月底洒家从忠县坐车到重庆,车在垫江熄火吃饭时,洒家下车买了瓶绿茶,龙倚腾同学建议洒家不要喝茶,说这玩意“利尿”,当时洒家不免很生气,好歹洒家也是学医的,轮得到一个学新闻的家伙来教导我生理学方面的东西吗?

喝了绿茶,车一路奔到重庆,在朝天门的时候洒家就感觉膀胱大涨,妈妈的。送别龙兄一行人后,立马坐车回学校,进了寝室,冲到厕所,拉开裤子,掏出那玩意儿,哦~~舒服!

俗话又说了,第一次吃亏是无知,第二次吃同样的亏就是傻子。所以,洒家成了傻子。继续阅读

黑色的老鹰叼着黑色的腐肉飞过城市
黑色的浓烟遮住黑色的天空
它飞越18个烟囱
短暂的停留在其中3个
最终到达城市中央的电视塔
干涸的喉咙难受的蠕动
尖长的喙不慎松动
腐肉从高高的塔上落下
掉在一个正啃着西瓜的孩子的头上
老鹰拍着翅膀
飞入黑云中
这一切
没能逃过7楼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孩子的黑色眼睛

在公历2007年与2008年交替的这个晚上,无意中看到QQ上许久没有联系的一个朋友,给她发去一条消息,说,我们学校有个女生长得很像你呢!30分钟后,此女回复一串省略号。她叫刘叶子,是我在上海参加新概念时认识的浙江姑娘。在和刘叶子进行的跨越2007年的谈话中,幸运地得到了一张当年我们的照片,其实我一直遗憾自己手头没照片,当时我很穷,没钱买相机,连买4盒柯达胶卷就送傻瓜相机的钱都没有,手机是借的我姐的。

拿到刘叶子同学给我的泛黄的照片(怎么数码照片也泛黄。。。),心里真的泛起阵阵涟漪,往事浮上了心头。于是,翻出当年参加完新概念后写的一篇《上海记行》,然后开始写这一篇日志。

照片说明:2005年1月摄于上海世纪公园

刘叶子(照片上第一排第一个穿白衣服的姑娘)叶子同学长发,戴着一个眼镜,来自浙江,很有学生的样子。看了叶子同学的近照,不禁感叹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变得我认不出来了。浙江人似乎都很有钱,反正当时在上海,刘叶子就给一位刚认识的黄同学借了几百块钱,直到去年,在我的帮助下,才还了。从上海回来,跟刘叶子同学一直都有联系,我甚至让她考重庆的学校。后来,她去了山东威海,并抱怨“山东人做的海鲜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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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医生按当年去上海的事,现在看来虽然没什么牛逼的,但毕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偏偏洒家又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所以,特意找出这篇高二时参加完新概念后写的文章,诸君如有兴趣,不妨看一看。另外,洒家贴出这篇文字绝不是自恋,目的在于引出下一篇文章,一张照片后面的故事。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新概念”仅仅是我的一个梦,可望而不可及。韩寒、郭敬明、乱世佳人、张悦然、小饭、七月人、刘嘉俊……看着这些从“新概念”中出来的意气风发的少年,我就很羡慕。从初二开始,开始没日没夜的乱写,并往外投稿。同样怀有文学梦的,还有一些,比如小龙,比如小甘,比如轩。在中国目前这种畸形的教育状态下,玩文字似乎是最没有出息的,学校、家长串通好了似地反对,于是,我们举步唯艰。

文人大都不如意,再加上本人天分有限,除了校刊上会登我的文章外,几乎没有杂志采纳我的东西,那些文字都是在孤苦漫长的时间里用我的无限精力熬出来的,它们不幸夭折,胎死腹中。曾经热血澎湃的我们,渐渐消沉,我看见昔日的朋友埋头算方程,写化学式……在文学的梦里大片黑暗包围了我们。

第七届的“新概念”初赛文章写于二零零四年七月,读后感,三千字左右。寄到《萌芽》后未抱任何希望。在学校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个月,直到某次上网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复赛名单上。刹那间,心底本已归于平静又再次不安分起来,乱七八糟的念头,此起彼伏,当夜失眠。那是15号。继续阅读